胖厨子杀意不重,“行,你留下吧。”说着,也从兜里掏出戒尼丢给老鼠。
幼猫从老船长的帽子上挑了下来,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甲板上转了转,随后停在扬身体搭出的阴影里,正坐,不过脑袋微垂。
表演杂技的时间过完了,该干活了,扬起身,幼猫朝水桶边走去,那里有阴影,也很阴凉,老鼠趁扬不注意,急忙朝缝隙里跑去,谁知道被猫尾甩回原地。
幼猫转身看向老鼠,秤黄色的眼睛发出一点亮光,转身即逝。
老鼠停下了逃跑的举动,乖顺的跟在幼猫身后。
扬抽空往水桶下的阴影处瞅了一眼。
喝,好福气。
只见幼猫蜷缩身体趴在甲板上,而它身前,那只老鼠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块红色布料,缠在身上,不时原地起跳旋转三周半然后完美落地,飞扬的红色布料仿佛燃烧的火焰。
假如不是老鼠在跳的话。
成精了成精了。
扬抓着自己头发离开,心道主神爸爸不愧是爸爸,无聊还能搞出老鼠歌舞会,随后又庆幸,还好有老鼠,主神才没有无聊到让自己缠快红布跳舞。
扬摸摸身上泛起的寒毛,赶紧投入下一轮热情又积极的劳动中。
听其他水手说,伊莉莎白号已经出了无风区,“会有一场大风浪。”
海上悄悄刮起风,远处的海鸥从立体变平面,随后成线成点,“啊,对了,你不晕船吧”其他水手问。
没等扬回答。
他们自问自答,“应该不会,要是晕船怎么会想当水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