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门主坐在高坐,一言不发,不怒自威。
父亲朝门主行了礼把他推出去之后便站在一边,只剩下星河一人站在场地中间。
这里太大太空阔,空气也跟着凝重。
星河按照父亲的要求,直视老门主。
“你不能怯懦。”
星河深深记得这句话。
但老门主沉默的时间太长,长到有人的额头滴下冷汗溅到地上,小小一声,很响。
星河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眼珠转动间,看到老门主身旁站了一个高大的中年人,短短胡茬,头发也是短的,眉眼透出亲和,看星河望他,便对着星河搞怪的咧开嘴。
“噗嗤”
星河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接到父亲含怒的目光。
老门主沉声,“行了,别为难孩子了。”
随即,又长叹一口气,“镇岳,你要置我于何地。”
低沉的尾音在空荡的大厅里回响。
父亲出列半跪在老门主身前,字字铿锵,“这世道变了,礼义廉恭,温俭谦让的时代再也找不回来,黄天一字流虎视眈眈,如果教不出能窥探人体潜力奥秘的弟子,倦我心流声名不保”
见老门主神情不动,父亲又缀上一句话,“门下十三余港口,众千弟子恐流离失所,无所归依。”
“您,该为他们着想啊。”
随着父亲落音,同样有几个人出列行礼,请老门主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