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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面我的行为真是太莽撞了,不知道有给你造成不便吗如果您许可的话,我希望能为自己的粗鲁作出赔偿,还没有来这里旅游之前,爸爸就叹气地看着我,你要是给别人造成了麻烦怎么办在他眼里我永远是那个莽莽撞撞的孩子,真希望他能意识到我已经长大这回事。”

“不过父亲永远承担着教导者的责任,仿佛无论子女年龄如何,天底下的父亲总是会为自己的儿女忧心。”

昆娜努力压下恐慌,露出天真且温软的笑容,视线触及男人耐人寻味的神色,被压下的恐慌被暴动的火山喷发而出。

这个男人

他的心比冰封千里的冰川还要冷酷。

“不知道您上学的时候有没有写过这样一篇作文,我的父亲”

昆娜磕磕绊绊,她绞尽脑汁想说出下一句动人的语言。

男人解开了锁,半蹲在外面,轻轻朝她招手,“出来。”

昆娜大脑一片空白,为什么是她呢。

为什么是她呢。

她被男人拽着头发拖了出去,似乎是为了赞赏她的沉默,男人并没有用刑具扣住她的嘴。

他慢悠悠的,“我没有上过学,父亲为我请了家庭教师。”

昆娜四肢大开被紧缚在实验台的四角,黑色的束缚带紧紧勒着她的手腕,像一只被褪了毛的羔羊露出柔软的腹部,摆放在祭神的高台上。

男人揉了揉她的棕发,赞美她的身体,“你是最美的一个。”

最美的试验品健康活泼的身体,敏捷优异的思维,虽然这些优点在泛着冷光的器械下毫无用处,但男人觉得这会让他在解剖的时候手感更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