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一些不出名的,没有资本登上舞台的乐队在这里演出,也有一些新出道的乐队需要积攒资本选择了这里积累人气,只是不正规了点,绝对没有任何犯忌的地方。
只学过三味线的长泽菖蒲又一次现学了打碟这门手艺,五颜六色的光柱群魔乱舞一样,台子上的乐队也撕心裂肺的嘶吼,台下的群众们像扭曲了的面条,跟着乐队的嘶吼扭动。
打了一晚上,长泽菖蒲觉得耳朵要炸了,他还是喜欢安静点的地方。
离开的时候,长泽菖蒲和乐队里的一个贝斯手打了个照面,对方的耳朵是耳机插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不落俗套的个性。
一次打碟以后,长泽菖蒲说什么也不去,酒吧至少要清净些,他边擦杯子边叹气,要是酱艾利研发出来的话,未来的世界首富也不用在这里擦杯子了。
梦想还是要有的,哪怕是做梦。
吧台前做了一个人,浓妆艳抹的成熟女郎,她一开口就震慑了长泽菖蒲,她说“小弟弟,等你下班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啊”
长泽菖蒲冷静地擦着杯子,一言不发,直到对方被朋友拉走他也依旧在擦杯子。
擦杯子使人冷静。
昨晚在地下乐场里见过的乐队貌似是老板的熟人,菖蒲看到他们一行在这里歇脚,估计等会就要去演唱了,那个昨晚打了照面的贝斯手过来,问到“你还好吧。”
对方是个齐刘海的女孩子,和他差不多大,因着两人昨晚在乐场见过,一个贝斯一个打碟,还有几分渊源。
长泽菖蒲点点头表示没事。
女孩子顺便坐下闲聊了两句,她说“我最近在准备雄英入学考试。”
哦。
雄英。
说不定是将来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