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准备了一大串话准备说服这个人,比如“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之类的,但看到星河那双自来到流星街以后就被寒霜覆盖的双眼重新明快起来,库洛洛把这些话吞了下去。
改天再说,不打扰他的好心情了。
记忆继续向前。
现在星河七岁,他刚刚在道场内又一次受到老门主表扬。
他不太明白这代表了什么,但父亲得意志满和大弟子的失魂落魄对比明显。
道场里的人似乎也分成了两派,一派对他和颜悦色,一派怒目相视。
星河握住竹刀站在父亲身边,小小的还不及父亲腰高,父亲摸了摸他的头吩咐他出去休息一下。
星河行礼告别众人,见父亲没有注意,噌噌地跑去找母亲。
拉开门,便看到了母亲微微倾斜的身影,似乎在擦眼泪,看到星河进来她慌忙地擦净双眼,但面孔上依旧残留着哀怨和忧郁,她问星河“你怎么来了。”
星河蹭到母亲身边,有些胆怯,“我想看看你。”
母亲扯起冷硬的嘴角,“我还忙,你找你父亲去吧。”
“妈妈。”星河小声唤了一声,不肯离开。
母亲动容,她眼里又一次焕发了神采,“星河会听妈妈的话吗”
“嗯。”
“那么,妈妈希望星河放下刀,从此不再握刀,可以吗”
她是那么的期翼,满含着欢喜感情几乎将星河淹没,星河不知所措,他喏喏道“父亲说不可以,星河可以放下世上所有的东西,唯独不能放下刀。”
母亲怜爱地摸着星河的侧脸,“因为他在利用你啊,他要利用你飞黄腾达,要用你满足他的野心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