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刀已经躺在手入室里了,星河出门的时候看到鹤丸神色透出一股子紧张,到不常见。
见了星河,鹤丸伪装洒脱,“他们如何”
“没出差错。”
因为星河不是时政的审神者,他这个充电宝的型号勉强能对上本丸的机器,而暗堕付丧神也不隶属于这个本丸,接受能源时也勉勉强强,只能说凑合着过。
鹤丸叹了一口气,“如果跑不掉,被时政抓到就死定了。”
他解释说自己给大和守安定的联络器是从溯行军那里得来的,溯行军脱离时政控制以后为了对抗时政不断自主研发各种新式武器,其中就有专门针对本丸的病毒,他指着本丸上空不时闪过的一道道黑色气体,“这就是被感染的迹象,病毒在本丸内不断分裂复制,制止将它全部感染,到时候本丸如同泼了墨水。”
当然本丸感染到一半的时候,时政那里就会拉响警报。
鹤丸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假如付丧神袭击审神者还情有可原,付丧神和溯行军勾结就罪无可恕了。”
参考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
星河问他为什么不向时政投降,鹤丸说“自由。”
“自由是个很糟糕的词汇,让人生出不该有的妄想,忍受不该有的磨难。”
“但我甘之如饴。”
“你呢。”他问星河。
“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但对你一无所知。”
“因为没什么好说的。”
星河说真的,他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震撼或者深刻的经历好说的,他年幼时候的成了凶徒,然后见证了两场死亡,除此之外他的人生贫乏的可怕,没什么特别想要的没什么特别不想要的。
星河随便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