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刺鼻也不是醇香,就是作物在酿器里酿了很久发酵出来的味道,闻着不算好。
风沙沙吹过,垂绦的柳树顺着风扬起枝蔓,就着这股清气,星河仰头把这壶酒灌了下去,咕咚咕咚地一滴不剩。
喝完了酒,他抹掉唇角的湿气,把酒壶放在柳树下。
没走几步,一伙持刀的匪盗堵住星河的去路,各个脸上蒙面,都带斗笠,二话不说就向星河袭来。
他觉得无聊。
领头那个他认识,是前几日劫吉屋的人,当时星河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横贯的刀伤。
能从失血,感染,高热下活下来,命大。
那人冲过来的时候,星河侧身躲过,“你觉得,连绵不断的仇恨报复,是不是很无聊。”
男人双目充血,牙根咬得咯吱咯吱响,围着面罩,他声音闷闷的,“你杀了人,人来杀你,还不偿命”
“不是的,”星河摇摇头,“因为我不会死,所以只是觉得你们平白送死有点可惜。”
“只是一点点。”
回到吉屋家的时候,鹤丸国永和他说准备准备,最盛大的戏要开始了。
天然理心流道场主近藤周作即将庆生,吉屋将会被邀请去庆祝,他和星河将会以乐师的身份进入天然理心流的道场。
“嗯。”
“你们夺取了本丸之后,打算做什么。”
鹤丸沉吟了一会儿,“想不出来,我没有想过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