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冲田总司,天然理心流道场的弟子。”
吉屋令四郎在旁边说“觉得星河常常在屋檐下一坐一天,似乎太寂寞了些,如果有同龄人陪伴的话会好一些吧。”
昨天你打趣情书的时候还把我当做成年人。
还有谁会和十岁小孩是同龄人啊。
“随你。”
星河拿起拔子,继续弹琴。
年幼的冲田总司虽然缠人但格外通情达理,见星河弹琴,他也靠在柱子上闭眼听悠扬的曲子。
一曲结束。
“结束了吗”他自问自答到,“这个结尾,犹如在风浪中的小船或者深夜未提灯的路人,似乎永远陷入困境反反复复不能脱身。”
“有些问题永远没有答案,有些曲子也未必要找一个终结。”
“不要说这么老气的话啦,”冲田总司看着星河,“可以重新弹奏一曲吗”
“哎呀哎呀,”鹤丸国永突然回来了,星河能听出他喘气不匀,似乎刚刚奔波忙碌过,“我不在的时候,星河又找了新的同伴啊。”
他向冲田总司说,“欢迎,我是平山丈。”
“我是冲田总司,很高兴认识你。”冲田总司有些迟疑,但还是欢快的向鹤丸国永问好。
不是因为对方目盲,而是基于一种第六感。
怎么说呢,冲田总司看着这个自称平山丈的人,对方微笑的模样放仿佛被搅成线条扭曲晦涩的浮世绘。
他慢慢后退戳了戳星河,“我们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