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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生的不善于表达罢了。”

吉屋令四郎善解人意地令开了话题,“说起来,今日有一场演出,不知您可否护送我前往。”

“当然。”

这不是星河第一次陪吉屋令四郎出行,黑船来袭以后阿部正弘为了得出一个圆满无缺的主意,代表幕府寻求各藩大名意见,并觐见天皇,闲置已久被幕府压迫已久的大名们发现自己在政务上重新有了话语权,心里蠢蠢欲动,上头如此,下方自然暗流涌动。

表现在乡下,便是路上的是非多了许多。

吉屋令四郎匆匆走向戏院,星河抱着缠布的三味线跟在后面。

路上持刀的浪人越来越多了,不过这里终究是会津藩,世世代代由松平家担任藩主护卫京都,军事强盛,地方的治安还算平静。

或许不算。

一个浪荡的持刀浪人突然拦路挑出,他面容轻佻,眉间带着轻薄的情意,正当对被他拦住的吉屋令四郎说什么,却看到他身后的少年一个闪身,鬼神一样瞬间从后向前,他来不及反应,隐隐察觉到脖子上系了一根柔软冰凉的丝线。

随后那持线之人猛地拉紧,浪人被拽向前方,随后那人在他右颈猛地一敲,浪人视线陷入昏暗。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吉屋令四郎口里“星河”两个字还没说完,拦路的浪人已经倒下了。

“那是”

“琴弦。”星河手心摊开,琴弦安静躺在他的手心。

“上一次练习的时候断了一根弦,我就留下来了。”

“为什么不用刀呢”吉屋令四郎疑问。

“伤人的手段很多,不必非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