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你可是问了个好问题。”
“我想这这世上没人能回答出这句话。”
“你是被什么困扰住了吗”
“是。”
“愿意告诉我吗”
“不了。”
星河看着被积雪掩盖的前路,“我可能永远也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星河响起镜子里的小女孩,想起那个万花筒一样斑斓的色彩,想起起自己陷入昏迷时听到的低声耳语。
他想起在基地里的库洛洛,想起被踩在水里看着阴沉但很柔软的派克诺坦,想起起被刑讯的飞坦和被自己多次捅刀的窝金信长,以及外表冷漠的玛奇。
他继续向过往延伸,想到那些人死前充斥挣扎的眼神,想起那几乎将他淹没的血液和自己冷漠的心。
他想到第一次捅刀的人时候,对方那蒙了一层灰雾的眼睛和他同伴带他离开时的背影。
他几次动嘴,想要把所有的疑问都问出来,最终却只说了两个字。
“走吧。”
看前路吧。
星河也想知道他和死的缘分结在了何处,只是好奇罢了。
战乱结束尚不及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