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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和身边一起收拾餐具的库洛洛说,“他对亚历克斯的感情似乎”

“不正常。”库洛洛接过话。

“你知道刑讯者和被刑讯者并不是一种简单的压制关系,在刑讯者惩罚被刑讯者的时候,有可能本末倒位。”

库洛洛示意他继续。

星河微垂下眼帘,“费安精神不正常,他无限趋向于幻想中的神,但他实际上寄托的对象是亚历克斯,费安受过虐待,对于虐罚他一边狂热一边恐惧,怪不得每次看他都恶心兮兮的。”星河小声嘟囔,“自从知道亚历克斯靠近我,费安精神越发不稳定,我问飞坦他近来情况怎么样,飞坦说费安的用语开始偏向妖物和恶魔之类。”

“所以,”星河下定论,“亚历克斯很大可能救过费安,费安把亚历克斯当做精神寄托。”

这种精神寄托高于身体,像人对神的崇拜一样,远远超脱世俗和自我,信任的人甘愿伏低脊背,垂下头颅,近乎卑微的展示自己的诚心,如果一把刀能剖开心脏被信仰之物明白那份赤忱,费安绝不会犹豫。

但这份独一的信仰中,同时带着强烈的排他,如同渴望神的视线投落在自己身上,当被信仰之人的目光另移的时候,比眼镜蛇还要凶狠的毒汁将会灌满内心,将五脏六腑全部俯视。

遥远的神话里,最受荣耀和崇高赞誉的神下之仆便是如此坠落。

“难怪亚历克斯居士无论如何都不肯让费安正式加入修道院。”

“亚历克斯居士,曾低声喃呢过,你看我重于看主,要我如何自待呢。”

“那个隐居的修士也曾对费安不正常的心理状况表达过质疑,他们之间有矛盾。”

或许在外界,费安实力强大,会被轻易接纳,但是修道院里对于精神的服从更为看重。

库洛洛“挑拨他们。”

星河“制造纷争。”

星河将微长的头发扎起,“放心,包在我身上,精神攻击,物理说服我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