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霜:???
什么叫清者自清,朝堂之上拉帮结派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到宋皖嘴里就成了什么龌龊的事情,还清者自清?
韶月得知此事,虽然有些想笑,却还是宽慰道:“就算宋大人不与咱们上一条船,那也她比与丞相沆瀣一气得好。”
尉迟霜还是纠结于那句“清者自清”,“这个宋皖真是太气人了,还好皇后姐姐没对我说过这种话,不然我得多伤心啊。”
主父晴去了长信宫,金嬷嬷见了主父晴,面露难色,“娘娘,您来得有些不巧,太后还在休息。”
主父晴听惯了金嬷嬷这套说辞,她知道太后没有在休息,却也懒得进去,只是对金嬷嬷说:“如此,等姑母醒了,有劳嬷嬷替我转告姑母,今日朝中有大臣进言,询问凝公主何时回匈奴。”
主父晴才说完,侍画便将奏折交给金嬷嬷,“金嬷嬷,这些是奏折,都是众大臣的意思。”
“这……”金嬷嬷拿着奏折,只觉得有些烫手,“娘娘,太后再过一会儿就该醒了,要不您稍等一会儿,亲自同太后说。”
“不必了,姑母身体不好,应该多休息的。劳烦金嬷嬷替我向姑母问安。”主父晴说完便转身离开,金嬷嬷拿着奏折,既紧张地交给太后。
尉迟凝正在吃点心,见又奏折送来,本以为是主父晴知道怕了,便把奏折都送给太后过目。她好奇折子里的内容,便翻开来看。才看了两行,尉迟凝便变了脸色,她将奏折扔到地上,怒道:“这群大臣想死了是不是?!”
太后皱着眉头,“奏折上所言何事?”
高云姗走上前,捡起了地上的奏折,双手呈上。太后并未接过奏折,只是摆了摆手,“你替哀家看看吧。”
“是。”高云姗乖顺地翻开奏折,才一打开,也变了脸色。“这……母后,有大臣进言,催促凝公主回……回匈奴。”
高云姗越说声音越小,不过她吐字清晰,太后每个字都听得一清二楚。
太后听了脸色有些难看,却并未开口责备谁,尉迟凝慌忙说:“母后,女儿不想回去!漠北的冬天好冷,女儿想留在你身边!这一定不是大臣们的意思,是尉迟霜,一定是尉迟霜!她一直都容不下我,一定是她!”
高云姗也附和道:“漠北环境恶劣,如何能让公主这么早就回去。若是回去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母后您如何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