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跟着宋皖去了刑部,才坐下,就听下头的人来报,“大人,宁王已经没了气息。”
“什么?!”主父晴一听死人,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她看着宋皖,眼里有些湿润,“今晚那些到底是什么人?我父亲呢?”
宋皖摆了摆手,让底下的人都退出去,她对主父晴道:“您的父亲已经被人救走了。”
“你不要骗我,谁会救他?为什么会和外邦人扯上关系,那凝公主呢?”尉迟霜见主父晴有些不冷静,她赶紧拉着主父晴坐下。她轻轻拍了拍主父晴的胳膊,宽慰道:“被救走了是好事,你先冷静些。”
尉迟霜看了宋皖一眼,宋皖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主父晴,“这是丞相大人留给您的。”
主父晴一听,慌忙接过信封,“这……这是父亲的字迹不错……”
主父晴把那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她有些不敢相信信中的内容,又觉得合乎情理。“原来父亲他早就有了后路,难怪他敢这样。”
主父晴收起信,抱着尉迟霜的胳膊开始哭,尉迟霜只大概扫了眼信中的内容,原来今晚的人是主父城早就安排好的,主父城府里的那个女人是外邦大将军的女儿,她本为了西魏的山河图,可计划失败,便带人把主父城救走。主父城在信中说了一大堆,无非是对不起主父晴之类的话。
主父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难过,或许是自己的父亲更在意别人,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父亲脱离危险喜极而泣。
尉迟霜轻轻帮主父晴顺气,她看着宋皖,“你早就知道了今晚有人要来,所以故意放他离开?”
“是。”宋皖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