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尉迟霜不太明白,宋皖这个刑部尚书的地位本就不太稳,她如何能拉拢李长安?
尉迟霜去了书房,不见主父晴的影子,她便将奏折先放在书房,又回房间找主父晴。
回到房间,只见主父晴正坐在床上绣香囊,尉迟霜凑了过去,关切地问:“晴姐姐,方才可有人惊扰你?”
“惊扰?”主父晴不明所以,“我在房里待得好好的,谁活得不耐烦了,跑来惊扰我?”
主父晴才说完,就见尉迟霜头发凌乱,她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这般狼狈?可是又遇上刺客了?!有没有受伤?!”
尉迟霜抓着主父晴的手,委屈道:“是啊是啊,确实遇到刺客了,他们好凶的,我离当场去世就差那么一点点。要晴姐姐亲一下,不然我会做噩梦的。”
尉迟霜夸张的比划让主父晴忍不住推了她一下,“你又胡说了!”
主父晴拉着尉迟霜坐到镜前,温柔地替她散开头发,“想梳个什么样的发髻?”
“不用给我梳了,一会儿让人准备热水,我洗个澡就好。”尉迟霜才站起来,又一缕呆毛翘起来,这撮头发正是上次她自己割断的。
尉迟霜有些苦恼地压了压头发,她探了探脑袋,“晴姐姐,这些香囊都是送给我的吗?为何不绣鸳鸯了?”
“这当然不是给你的了。”主父晴小心地将针线收好,担心尉迟霜不留神被扎到。
尉迟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