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拿了[不在床上动手]的免死金牌,动手拽下他的亵裤道:“我还真不敢。”
他朝下拉晏子修就往上提,撕扯之间,亵裤的裤腰随即报废。
听到呲啦一道声响后,景绍辞老实了。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他不想真把小道士惹急了。
这天晚上,晏子修是背对景绍辞睡的。
隔天两人起床,一起去了盛京最出名的海云天用早食。
现世才过除夕,这里却已至正月十四。
看着食牌点完菜后,晏子修和景绍辞一起坐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
两人的面容一个俊冷绝伦,一个天容玉色,身上又穿着极其名贵的长袍大氅,自然引起了其他食客的注意。
不过这里是上京城,海云天又是最出名的酒楼,所以这些人只以为他们是哪家的名门公子,并未纳罕很久。
等菜时,晏子修的目光忽然望向了街角处。
景绍辞看着他的眼神也随即看去,然后回过头来道:“想吃?”
还不等晏子修回答,他就直接站起身道:“我去买。”
景绍辞走到小摊旁后,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袖袋摸出一锭银子,道:“劳驾,两个糖糕。”
老板是一位中年妇人,看到银子后有些局促的道:“这位公子,我这刚开张,您这银子我化不开。”
“不必找钱。”
若换作他人,妇人定会拿着银子去兑换一二,但眼前这位通身贵气,她实在不敢耽误贵人的时间。
妇人马上打开笼盖,白色的雾气在冬日里瞬间蒸腾而出,她拿着油纸动作利索的从上面捡出糖色最好的五块,用系绳扎好后递给了景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