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下来的兵士有人开始四处张望,想趁着夜幕降临“赚”一些财物。
温家马车也被搜刮了两回,都用了银子才打发出去。
温康氏看着这醒目的马车,不由暗暗发恼,又看那小五,跟更觉是个拖油瓶。
温二懒得理会她,他瞧着这些伤病,听着外面的攻势很有希望,倒是安了下心,一安心又开始担心,甘蔗没有两头甜,自己到底是要选一条船上的,与其让金淮军造反失败跟着一起被处理,倒不如……不如来一票大的。
若是他迎王成功,那以后的富贵荣华——还不是唾手可得。
他常年在城中晃荡,那个地方什么情况早就门清,这一次来人攻的是北门,北门好啊,北门前年修缮的时候是他的酒友负责去做的,他可知道了,那本应用糯米汁混合的墙砖被换成了大米汁,现在别看漂亮,就是粪球表面光,只要找到那修补的地方用力一撞……
温二的心开始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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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宫中,睿帝面色大变,他一把抓住一身戎装汇报了情况的万淼,斥问:“你不是说若是薛竟起兵万仞便能将他困在骨关外吗?怎么现在已经打到了城外?!他们是要攻进来了吗?”
万淼将手上的军情小札展开,道:“陛下,并非是薛竟的兵,而是……赵武夷反戈。”
“赵武夷?他不是被劝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