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万淼,一位是慕容钧。
一时之间,温宣鱼竟然不知道该有个什么表情。
他们自然是不认识她的。
但温宣鱼不想赌,也压根就不想见这两人。
所以在当晚,明明知道葵水按日子即将到来,她咬牙喝了一碗新化的雪水。
果不其然,第二日不过辰时,肚子就开始痛,然后越来越痛,她浑身冷汗,面色发白,哪里还能外出。
小令急的不行,便是温宣鱼安慰她自己葵水来时就是这样,小令还是忍不住。
“看看大夫吧。”她急。
温宣鱼摇头,虚弱道:“睡一觉就好了。”
“小姐已经睡了两觉了。”
她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嗓子沙哑:“不行,我这就去给小姐请大夫。我姨就是肚子痛流血死的。”
温宣鱼已经没力气给她解释,她姨娘那个叫小产。
小令出了门,今日外面没有雪,残雪未化,她本想抄近路,走过穿堂,隐隐便看见前面中堂中杯盏交错之声。
一个月白织锦的男人坐在主位,他的容貌俊美,带着世家子弟的矜贵,一双墨色眼眸带着几分高位者的漠然,正面无表情听着旁边人说话。
他的旁边则是小姐那日遇到的慕容钧,他一身玄色暗纹锦衣,交衽滚着雪白毛锋,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带着阴柔的美,正举杯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