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不能像他们这样的勋贵子弟一样骑马纵街。是而温瑾面有得色。
韩胜很快笑了笑:“没有没有。不过是几匹千金的破布罢了。只是这缎脏了,怕是卖不出去了。”
温家可没有这么厚的家底。是而温瑾脸上的得色渐渐消失。
但到底是韩胜,很快化敌为友,又邀了温瑾就近去了宝越楼吃酒。
娇娥美人在绕,三杯两盏下肚,两人已经好得如同兄弟一般,韩胜倒是不瞒他,说了自己看中一位小娘子的苦恼,又说自己和慕容家实无交情。
温瑾陶陶然,嘿嘿一笑:“这有什么。温兄的事这可简单。日前我看我爹书房的帖子,下月十五慕容钧要到我府里赴宴,不如我也给韩兄下一道帖子,到时候只做意外,岂不是正好?”
韩胜眼睛一亮,在温家的偶遇亦不会让万家多想,当下给两个陪侍的娇娥使了个眼色,更温软的美人和更热烈的美酒齐齐向温瑾怀中口中而去。
这一日,温瑾喝得痛痛快快熏熏然回到家,却不料神出鬼没的父亲温二今日又回来了,当下撞个正着,见他白日就发醉,比自己还荒唐,气得温二当下给了他一耳瓜子叫他回他的朝雨苑禁足三天。
温二打发了温瑾,这才转头看向身旁一位端正娴淑的嬷嬷:“犬子无状,让胡嬷嬷见笑了。”
胡嬷嬷是万家那位贵人送来的教习嬷嬷,专门教导温家那个将要预备被送进宫的女儿。
但此事因保密,故而只说是温二请来的教习嬷嬷,教温宣鱼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