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弓回话:“一人伤得重些,另一人只皮外伤昏过去了。孙罗已经放回去了。”
孟沛点了点头,他脸上和温宣鱼在一起时的那抹淡淡的笑没有了,他生得俊美,但是一旦脸上没有笑容,便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肃杀。
他唇上带了一丝冷然,睥睨而又玩味的弧度:“很好。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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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罗在混乱中,人脑袋被打成了狗脑袋,等他惨兮兮爬起来,周围的人早都一哄而散,大家捡了金珠子,他连同那两个花鸟使身上的玉佩也都被人趁乱摸走了,早就四散了,而花鸟使也不见了。
他浑浑噩噩爬起来,想起今天自己干的这件好事,很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但现在能怎么办呢?
现在不但没有打破别人的锅,还闯下祸事,反而将自己的未婚妻搭了进去。
就算真的搭进去也只是心痛可惜,关键是今天两人都是带来的,若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会记上自己。
他想起了这两个花鸟使的来历,据说是一个京都万家的贵族公子一同带来的。
这些贵族,看他们这样的草民真就是看一畦野草一样。
他想了想,现在最好先去找自己的表舅商量,看看有没有补救办法。
他的这个远房表舅是万家二房二夫人的远亲,攀了不知道几道弯攀上,得了一个管庄的差事,又才便宜了他。
本来是想这次趁机巴结一下,献上个美人,再顺便气死那孟家小子,没想到最后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孙罗一咬牙,实在不行,只能割肉舍了“沈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