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纯黑色的墨水，池烟不讲道理地作弊，将黑色变成了五颜六色。

上面画了三个不同颜色的奇怪姿势火柴人，火柴人下面是招聘的具体内容，每个字的颜色都不一样，活像一个rgb调色盘。

对着这样一个作品，殷雾只能侧面委婉地夸，“很艺术。”

这么一夸，池烟更加自信起来，觉得自己说不定还能开个艺术展。

嫌卡纸小不够瞩目，池烟用咒语将卡纸扩大成三米高，再复制个一米版的，带着殷雾瞬移到学院大门口，将两张卡纸固定在空气中。

守门的三狐凑过来看热闹，纷纷感觉灵魂受到了冲击。

看到上面包吃包住，还有超高工资等等的好待遇，狐二心动了，问池烟道：“你看我怎么样？”

“我是五阶大妖，会一点幻术，变老头变花等等完全没有问题，还擅长精神致幻攻击。双双这几天就在跟我学幻术，我教得可好了。”

狐二这么热情地推销自己，池烟忽然想起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你已经能将幻术实体化了？”

她第一次见到三狐时，他们扮成了女狐仙，脸上身上抹了各种脏东西，估计就是实体化的幻术变出来的。

池烟这么一提，狐二立马想起了他们三狐赤脚，池烟特地变出鞋子给他们穿好的深刻回忆。

“能实体化，但是有时间限制。”狐二忍住再次脱鞋子试探池烟底线的冲动，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池烟觉得可行，将狐二的劳动合同改成导师合同。

想到未来包吃包住，还能借口光明正大吸院长的日子，狐二找两个弟弟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