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忧动作随意地将几件瓷器放到桌上。
瓷器落桌的声音清脆好听,将池烟从思绪拖出,她抬头问道:“怎么了?”
“修房子要不少钱吧,你把这几个卖了。”
池烟乐颠颠地把玩其中一个花瓶,说:“这看着还挺眼熟,和我放卧室里装饰的那几个挺像。”
当初迎接学生崽,担心他们觉得宿舍寒碜,刚巧发现有花瓶,池烟便拿走了几个,插上路边摘的小野花,一人宿舍配一个。
月无忧若有所思,“难怪我去时发现少了几样物件,原是被你拿走的。”
“好看嘛,放着不用多可惜。”
“也是。”她带着一贯的冰冷调子说,“左右不过是些小玩意,我去让狐二清清库房,将能用的都摆出来,确实该见见光。”
“对了,桌上的记得找拍卖行卖掉,应该足够修此处了。”
池烟想着不用找人修,她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卖掉的钱正好存起来当私房钱。
“多少钱啊大概?”池烟问。
“按此代物价来算,四件加起来,应当至少八亿。”
池烟瞪大了眼睛,猛地将自己的手从花瓶上抽开,指着花瓶的指尖微颤。
“八,八亿?”
月无忧只觉得故友遗脉的反应属实可爱,唇角微不可察勾起,冰冷的面部线条多出几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