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市的居民多是中老年人,大多歇息得比较早,才七点多些,各家各户已经关上了门。
池烟孤身一人走到刚到手的热乎新学院前。
用热乎来形容它,其实不太对。
光看紧闭的大门,就能够感受到它的极致阴森。
门许久未曾修缮,漆掉得斑驳,门把处黄铜锁大咧咧地开着,底下的缝钻出荒草,无声邀请。
门前还伫着两只斑驳石狮,狮头狮身随意地贴着数十张朱砂黄符。
一阵风吹过,黄符摇摇欲坠,却怎么也不落地。
恐怖片的架势摆得很足。
池烟顺着大门的台阶信步而行,原先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发出略显刺耳的嘎嘎声。
她在行宫内粗略地走了一圈。
年代确实久远,用破败形容这里已经很客气了,大多数家具已经变形不能再使用了。
有一点池烟十分满意,这里的地、房廊和物件都十分干净,基本见不到灰尘,完美踩在她的要求上。
做好了要对屋子修修补补的打算,池烟想挑个修补费比较低的院落,挑挑拣拣,选中了东北角一个院子。
这院子没有其他院子破败,起码墙皮没有掉多少,床还完好。
不过,比起现代精美公寓,这院子就要破多了。
全靠行宫内的同行院子衬托,池烟想也不想地选了这个能拎人入睡的院子。
确定这能正常睡觉,也没什么怪异事件发生,她转身准备离开。
“她要走了。”
“好像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