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并不能解决问题,活着,才有未来。而有未来,意味着会拥有比当下更多的选择。”
“这不是一部纯粹的商业片。”明导提醒她。
“是,可它会是部分人需要的。人的空虚总要靠一些东西来填补,中间需要一个反思和找回的过程。”
“很冒险。”
“当然。”湛榆笑容恬淡:“因为我还年轻。”
年轻,意味着不怕输。
她眼光毒辣,知道自己需要哪种特质的人。
既要有明媚的青春气息,也要兼顾故事中期独特的颓废美,重中之重,还要有一身不服输的劲。
这种不服输的劲,是湛榆的魂,也是影片的魂。
从早上七点到十一点,明导甘心陪着她选角,千金大小姐出国一趟成为了新的不能再新的导演,他觉得有意思,也感叹命运说改就改的轨迹。
他问过湛榆,为何会对电影感兴趣,为何要执导,这位世家女的回答很耿直也很朴实。
“因为我想有个家,也想给坐在电影院前又或者坐在家里的人一个虚幻的梦。梦醒,能汲取到一丝一缕的力量,就是影片的价值所在。”
这回答朴实,天真,却令他肃然起敬。
所以他推了手头其他工作,赶来了。论琴棋书画他不行,但拍电影,选人,他擅长。相识一场,于情于理,他都想搀拉她一把。
“现在外界媒体还不知道你回来了。”
“慢慢来,不急。”
看她是真的不急,明绪知道她心里早有成算,放心地将注意力落在刚走进来的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