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榆,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任何负担的,你爱我,不爱我,我都想给你。”她缓缓睁开眼:“姐姐,我现在不需要你怜惜……你懂吗?”
“阿溯……是在求欢吗?”
“是呀。”崔溯噗嗤笑了出来:“姐姐再这么磨叽,我就要用强了。”她手指绕着湛榆细软的长发:“开灯,你仔细看看我,好不好?”
“嗯。”
房间灯光一瞬明亮,湛榆被眼前的美色晃了眼,她不得不长吸一口气,来供取大脑缺失的氧气。
崔溯任她惊叹的目光在肌肤一寸寸流过。她自己先吞咽了口水:“姐姐,你可要看细致点。”
少女动情泛粉的娇躯美不胜收,湛榆恍恍惚惚地咬了咬舌尖,不由自主地分开那两条雪白的藕,藕心深处,鲜嫩肥美,清水淋漓,她怔了怔,却是看呆了。
“姐姐,我要做你的女人,就今晚。”
理智崩溃决堤,湛榆埋首侍弄花草:“为什么一定是今晚呢?”
“因为我想明白了呀,寿数有尽时,姐姐少睡我一天,我就亏了一天。不合算。人生得意须尽欢,姐姐,你我都要尽…欢。”说到最后一字,她的声音低到了尘埃。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仿佛永不会停止。
雷雨声掩盖了那些惑人的声响,崔溯心里的爱得以尽情释放出来。她愿意毫无保留地宣泄在姐姐指尖。她亲眼看着姐姐的每一步的触碰,看她卑微用心的讨好。
白日冷静自持的姐姐卸下应付俗世的面具,袒露内心真实的念想,比崔溯幻想的还要迷人。
她知道姐姐是个温柔有耐心的人,可温柔和耐心用在这地方,水火煎熬,她想笑,没防备哭了出来。
“阿溯乖,再忍忍……”
意识昏昏沉沉,说不清泄了几次,崔溯喉咙干哑,她想说她不怕疼,还没开口,身体被贯穿的疼细微地在深处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