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交叠,湛榆有那么一晃开始走神。
如没特殊情况学生不得在外住宿,进了清大的校门,和阿溯隔着一堵墙,白天还觉得不错,这会却有种一堵墙是一道银河的错觉。
怀里空荡荡,她感叹了一句习惯真可怕。
[姐姐,想被姐姐抱着睡或者抱着姐姐睡。]像是她肚子里的应声虫,湛榆看着屏幕笑了。
寝室熄了灯,初进大学的女孩子第一天认识,多的是要说的话题。对面的女生说话间提到了湛榆,湛榆不紧不慢地回复:[我也想。]
她放下手机,问:“怎么了?”
“哎呀,我们是在说隔壁寝室那女生……”
“隔壁女生怎么了?”
“她好高冷啊!阿榆你不觉得吗?她冷冰冰的跟座冰雕没差别吧!”
“错了,还是有差别的。”斜对角靠窗的女生小声道:“她比冰雕漂亮多了。”
“所以说还是冷呀。我今晚找她说话,说了一篮筐,你猜怎么着?她就看着我不轻不重地回了个嗯字,实不相瞒,她把我冻到了!我这会想想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说到这,钱恩恩赶紧解释:“阿榆你别误会,我没说她不好的意思,我就是……对了,我听小宋说,你是崔溯的姐姐,是表姐吗?”
认识了一天,湛榆对三位室友大概有了些了解。
钱恩恩是个自来熟,话唠,爱八卦,床位挨着她。斜对角的是小宋,宋茸,很爱脸红的一个女孩子,对漂亮的人和物没有抵抗力。
至于她床铺对面的女生,按照钱恩恩的话来说,那就是个闷葫芦。
“啊,我好像问的有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