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姐姐说吧。”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要装作不痛不痒。崔溯背脊挺直,抿着唇,费了些力气才压下源源不断从心尖滚出来的羞意。
有这么个机会逗她,湛榆借此光明正大地释放了被压抑的心性。
她说得细致虔诚,若听不到她的话,只看那端庄自持的作派,谁能想到,短短的十五分钟,她能想的那么深,那么远?
等她说完,崔溯喝了口柠檬汁缓解喉咙干渴:“洗个澡的功夫,我没想到姐姐距离‘衣冠禽兽’就差一步了。”
“还好。”对自己不熟练的领域湛榆始终保留着谦卑。
她无辜地眨眨眼:“我还是个没有驾照没上过路的新手。”
“新手?那也是最让人牙痒的新手!”
被她好一顿摧残了耳朵和‘弱小’的心灵,崔溯刚要缠着她欺负回去,门铃响了。
打开门,看着沙发稍显混乱的样子,秋姨暗道自己来得真不巧。
“两位大小姐没去参加同学聚会吗?”
“哦,还有同学聚会。”崔溯看了眼腕间手表,问湛榆:“要去吗?”
“去吧,以后各奔东西,同学情谊,该珍惜的时候还是要珍惜。”
“姐姐也会和我各奔东西吗?”
湛榆从房间拿回放在桌子的手机:“怎么会?你是我看中的女朋友,我们会报考同一所大学,阿溯愿意的话,我们还会在国外登记结婚,当然要过一辈子。”
不小心听了一耳朵的秋姨暗暗咋舌:大小姐看起来温温柔柔的,追起女孩子来,这么‘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