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擦肩而过,闻到她清冽的体香,湛榆陷入短暂的失神。门被关闭,回头看着在床上躺好的人,有点无措,有点窃喜。

六月的雨来得迅疾无情,雷电在天空纵横交织,房间被白光刹那照亮,一瞬光明,一瞬回归昏黄。

昏黄的夜灯摆放在床头柜,为房间平添一股柔和气息。

看她动也不动,崔溯浅笑:“阿榆姐姐,怎么了,为什么要看着我发呆?”

“没什么。”掀开薄被湛榆躺进去,侧身将人牢牢抱住。

崔溯身子一僵,眨眼又放轻松,笑:“姐姐把我当做玩偶熊了吗?”

“没有。”湛榆呼吸清浅:“外面打雷下雨了,我抱着你,你就不怕了。”

打雷下雨有什么好怕的?崔溯不戳破她的借口,唇角弯了弯:“是呀,打雷下雨什么的,最可怕了。”

“那我抱着你,你不要乱动。”

“好。”

湛榆从背后搂紧她,有种怀抱稀世珍宝的兴奋和梦幻。

“阿溯,晚安。”

“晚安,姐姐。”

房间温度舒适宜人,被她抱着崔溯也不觉热。躺在湛榆怀里,后知后觉地她才想明白,原来睡不着,是想姐姐想得睡不着。

砰砰跳动的心脏,紧张雀跃。闭着眼,崔溯在姐姐诚实的心跳声中渐渐沉睡。

天空风云变幻,风雨大作,和外面的喧嚣比起来,房间静悄悄。

美人在怀,湛榆从来不是柳下惠,也不想做柳下惠。借着房间昏蒙的光晕,她偷偷吻过阿溯雪白柔腻的侧颈。偷香窃玉,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