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榆眼睛一亮:“好!”

回答地过于清脆直接,崔溯脚下刻意控制着速度,姐姐的手在她脊背挠呀挠,试探着,摸索着,让人想到蹲在碗边喝水的猫。

手指划过细长肩带,掠过蝴蝶骨,犹犹豫豫地停在内衣扣子,湛榆指尖酥酥麻麻,享受着这种心惊肉跳的暧昧情愫。

暮春时节,穿得单薄,她能清晰描摹出贴在阿溯脊背的胸衣轮廓,这很不光明。阿溯还没答应做她女朋友。

念头浮起,她收了手,面色如常地问:“还痒吗?”

哪怕看不见她眼底深处翻涌的浪潮,崔溯依然能从她刚才的举动窥探出真相,压下泛起的细微触动,她用力蹬着车子穿过长街:“不痒了,谢谢姐姐。”

“不客气。”

湛榆失落地眨了眨眼,还没摸够。

天说热就热了起来,上完体育课,玩疯了的男生手指转着篮球从外面进来,哪怕开着窗子,春春躁动的汗味还是在教室萦绕不散。

崔溯难受地皱了皱鼻子,放下笔,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的同桌。

“怎么了阿溯?”

“熏得我头疼。”

她眼神委屈,绝对的美色碾压下,湛榆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来…来我这里。”

她拍了拍大腿,期待地看着她。

教室喧嚣,貌美的少女笑着趴在她腿部,凝神假寐。姐姐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重要的是,她又能借机调戏姐姐了。

湛榆身子直挺地坐在那,慢慢地手放在她长发轻抚,自成一格的清净之地。

副班长无意撞见这一幕,脑袋里的烟花噼啦啪啦炸了起来,已经发展到这样亲密的关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