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康道,他将上衣整整齐齐的叠在一旁,模样看着倒是有几分乖巧
任恪还有事情想问他,便迫不及待的让军士给他行刑后拖着一身伤痕累累的身子走了过来
等军医上完药,两人并列趴在小床上,姿态一致
任恪呲牙咧嘴的挥手让人退下,等到屋内仅剩他们二人时
任恪才低声问
“你果然猜对了,王上又再一次问我匈奴之事为何不禀告了,徐兄料事如神”
徐康点了点头,毫不意外,任恪此人,忠心耿耿不假但也要建立在荣华富贵之上,眼看着景王要走下坡路,当然赶紧找下家,身为叛军向朝廷表忠心那是闲自己死的不够快
如此,徐康私下找他一回,后者很快便爽快回应,但面上却仍保持敌意连连,闻人翎新任任恪,这禁卫军统领一职,不知道是任恪巴结闻人翎巴结了几年才得来的
因此闻人翎尤其信他
“你让我拿王上身边的暗卫当挡箭牌我也用上了,不过,那暗卫是何身份?我观他面容迤逦,通身气派不似区区甘愿服从于王上的人,方才一见面就被他一身的杀气所蒙蔽了,徐兄可知其中一二?”
任恪神色紧张,不复往日沉稳,露出一抹好奇道,随即摸了摸起了鸡皮疙瘩的毛手臂,晃了晃头
“我不知,但曾有一日我见过他夜里从景王房内出来,之后景王便要了水,还有一日我见过景王同他争执,后者将他摁倒在地…”
徐康不在多言,转眼看向已然傻眼的任恪
“这…那徐兄是如何推断出此人会隐瞒匈奴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