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殊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一张温和的脸“离府了,说是回去陪亲人”
“啊?怎么会?砚台昨天还跟我说嫌弃这个月例银太少呢,况且他一个家生子,哪儿来的家人,出府岂不是送死吗?”青竹懵了,越想越不对,赶紧慌乱的往门外跑,温殊的声音在他身后缓缓响起
“骗你的,他在前院伺候殷伯父”温殊笑道
不再去看青竹气急败坏的表情,垂下头看了一眼茶面,碧绿的茶水宛如平静的水面倒映出温殊并不平静的心,那双眼里满是污垢
“是时候了”温殊静静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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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解白衣当真是好样的,竟如此快便解决了徐拓这老贼,可惜,计谋方面,这次却是我聊胜一筹!咳咳咳”闻人翎烧掉手中的信封,低头看了一眼下方静跪的人,不由得眯了眯眼
“可知解白衣身在何处?”
那人拱手,轻声说了些什么,闻人翎大笑的扶额“好,那便依你之言…”
大殿上熏香经久不散,天空阴沉沉,仿佛一场浓厚的大雨即将要下起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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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雨了,这王城怕是要守不住了”明繁眼眸幽深,回过头看了一眼何莹,将手里的证据仔细收入怀中
“云嫔,你……你身为闻人翎的侧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逆的?我竟不知……”何莹捂着脖子,面容复杂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