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这么说,束束,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肤浅?”温烁景打断他的话,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神“你可知我是何时知晓你是束束的”
温殊呆愣“北荒流放第一年,我曾偷跑进去过,我混入流民中,看到你被侍卫抽打,被打的露出皮肤的地方有一处疤痕,我愣住了”温烁景低沉道
天知道他用多大的毅力才忍住没有对那侍卫下手,那个疤痕让他异常熟悉,那分明就是那只白虎抓出来的,爪纹深深的刻入骨子里,亦如温烁景当时的心。
夜晚温敛拉住他,要他回到上京,帮助温家重返光明,温烁景拒绝了,他抱住浑身因为疼痛而冒出冷汗的少年,一贯冷淡的眉眼变得嚣张跋扈,如同恶狠狠的老虎,把自己心爱之物圈入怀中,别人动不得他分毫
可温敛居然跪地乞求他,温烁景心软了,仅这一次,却如坠深渊,他不信温敛能干出下毒这种阴损事,可是事实证明,就是温敛下毒,想必那个时候这个聪明的老将军就已经察觉出温烁景对温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存在了
这才想要快刀斩乱麻,但又担心儿子替身死了,复归原职的时候温烁景无法回去,下了慢性毒,可惜温殊挺了过来,并且如愿以偿的让温烁景寒了心
这几年的补药暗地差人送去却都进了温敛的肚子里,温殊却连寒冬腊月里的一碗小米粥都不舍得喝,导致现在喂他喝多少补药,他都丝毫不浪费的喝个一干二净。
温烁景心疼之余,连温敛告老还乡之面也没去送别,于他而言,职责已尽,他与温敛再无瓜葛。
京中的‘解白衣’几日前突然遇刺,圣上震怒,发誓要彻查凶手,皇城动荡,百官危危可及,唯恐触及皇帝的逆鳞,被拔了羽翼。
温烁景知这是闻人京表示开始行动的意思,可是温殊现在却过来了,这让温烁景不得不延后计划,唯恐伤到他心中的宝贝
“你……你看到了?”温殊怔住,忍不住低头揪了揪衣服下摆,心中浮现出浓浓的自卑感即将淹没他之际,温烁景一把拉住了他
“看到了才见到了你,才知是你,如今就算有再大的磨难,我也必护你周全”温烁景又忍不住亲了一口
我与你幼时相遇,分散,命运总是经不起捉弄,如此境况下竟显得极度可笑,哪怕你容颜已变,我也盼你归来时仍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