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温殊闭了闭眼,左手腕上的布条被拆开重新包扎过了,温殊起不来身,侧了侧身
“你出去”
温烁景攥了攥手,挣扎了一番,轻声道“好”
“小殊,明日我出门一趟,你等我回来,我同你解释……”临出门前,温烁景道
温殊没有理会,干涸的眼眸眨了眨,却是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
温烁景走出景和苑,殷琉钺早已在书房等候多时
“观你神色,殊儿怕是醒了”殷琉钺倒了一杯茶水推到他面前,淡淡道
“他都已知晓了”温烁景淡漠道,青衣下的手攥紧
“你看起来倒没有表面上这么波澜不惊”殷琉钺浅浅的瞥了一眼“殊儿聪慧,知晓全局也是在我意料之中”
“非我本意,本想他知晓还得有些时日”温烁景道
“呵,三年前投毒一事怕是已经被查觉了,温烁景,你瞒不住的”殷琉钺道
“我知非你本愿,但你那血缘亲厚的家人可不这样想,抄家时温老夫人也是,五年前虞尺玉死的时候也是,三年前温敛想要害死殊儿也是,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造成的,温烁景,你可知殊儿这一身伤痛换来的是你五年韬光养晦,一举惊人,而殊儿自己却缠绵病榻,时日无多?”
温烁景默不作声,神色痛苦
“不必摆出如此神情,我本身也是个罪人罢了,人终此就这一生,尽管如何弥补,也抹不掉你做过的事实。”殷琉钺叹息
“听说你要去兖州?以解白衣的身份还是你现在一介白身的身份?”殷琉钺问,主动揭开这个话题,问
“自然是以解白衣的身份”温烁景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