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修长的男人倾身过来,一股淡淡的沉年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腰间系着一个香囊,一晃而过,温殊没有看仔细,如果有心之人看到的话便会发现这大红色的颜色跟这一袭青衣完全不相符,细看之下缝合的也不是多么美观,甚至还有些丑……
男人青衣上绣着浅浅的银色云纹,俯身过来的时候脖子上露出一截红绳,常年佩戴下已经陈旧不堪了,温殊只觉得有些眼熟
他太过震惊的说不出话,似是在观察温烁景是不是他人假冒的,冷不丁听他问
“嗯”
青竹从温烁景后面蹦出来,猛地扑到温殊床前,大声哭了起来,边哭边打嗝道“公子你终于醒了呜呜呜,青竹好害怕公子您再也醒不过来了呜呜呜”
温殊顿时哭笑不得,温柔的好笑道“你这么咒我,我可曾做过什么苛刻你的事情?”
“公子才没有,青竹只是太开心了”
“哈哈”
……
两人说笑间,温烁景直直的盯着他,看着他低垂的眉眼,浅薄的唇瓣一开一合,不由得眼眸幽深,发觉温殊谈话时不由自主吞咽的喉咙以及干到起皮的薄唇,温烁景漠然开口打断了他们温和的对话
“青竹,去沏点茶水,另外再喊府内郎中过来看诊”
青竹如梦方醒,看到温烁景的眼神微微抖了抖身体,有些惊慌的跪下道“奴才失职,请大公子责罚!”
温殊一惊,立马想要抬手下床求情,温烁景一把抓住温殊细瘦的胳臂,低头对青竹皱眉道“马上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