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徐清风摇摇头。该怎么说,说他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仁王」的心机?
徐清风若有所思,陈恪却是没说尽实话。在他的计谋里,封闭阳城后是放火烧城,而城中的几处水源,全都投了剧毒。
一夜过去,他头上可能背了千百条人命了,他是「凶星」、是「凶神」。
但也是成长在相国寺的仁王,他的一纸书信夺去了千百生命,他并没有自豪感。
尽管他知道这是战争。
徐清风不知道陈恪想的是什么,只是敏感地察觉陈恪的心情有些低落。
“关鸿丰是不是要回来了?”徐清风转开话题。
“快的话下午就能到,慢的话明早吧。”陈恪说着,抬手拨开徐清风额前的一缕碎发。
有些痒痒的,徐清风自己伸手挠了下。两人手指碰在一起,陈恪拉住徐清风的手,放到自己颊边。
“干、干嘛?”徐清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磕巴了一下,脸颊飞上两抹红。
陈恪促狭一笑,问他:“想到什么了?”
“没、没想什么……”徐清风侧过脸,躲开陈恪的目光,却忘了收回手,而后就感觉到陈恪轻轻地吻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