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吃些好吃的。”陈恪扶着徐清风坐起,细心地在他身后塞了个枕头:“头疼不疼?”
“不疼。”徐清风是一杯倒的酒量,乌齐氏的马酒又有几分烈性,但他头并不疼,倒是身后某处有不可言说的不适。
“吃完了就上药。”陈恪一眼就看透了徐清风的表情,「安慰」道。
上药又是一件难以言说的事情,徐清风感觉胸口憋着口气,郁闷不已。
吃过饭又上了药,陈恪又检查了徐清风腹部伤口的情况,才满意地离开——乌库拉派人来请。
陈恪走了,徐清风身体不适却也闲得无聊,好在天问来了,手里捧着本经书,在门口探头探脑,对上了徐清风的目光,笑嘻嘻地跑了进来。
昨夜徐清风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开,故而天问看见徐清风躺着也没往不纯洁的地方想,先是真诚地关怀了一番徐清风的身体情况。
“好多了。”徐清风却觉得不自在,忙转移话题:“你怎么捧着经书?”
“是我的功课。”天问垂下头,经书也没有打开,一直放在腿上,“持律方丈给我留了好多功课。”
徐清风知道他这是想持戒大师了,安抚地摸摸天问的头。
天问只难过了一会儿,与徐清风说起昨夜宴会上的事。
徐清风诧异,暗悔自己昨夜不在现场,又想到自己昨夜的主动奔放,面上一红。
天问却误会了徐清风的古怪神情,犹豫一番后开口道:“我看乌苏里大叔也是不知道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