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就是严客卿,最年轻的宰相,这样的仕途别人羡慕不来。
“六年前经手的库税复查第一案我们见过。”严客卿表现得很平易近人。
而贺信注意到身后的手下艳羡的目光,不由得挺直了背脊。
“这个时候严大人怎的会来这?”贺信眨眨眼,立刻了然道:“嗐,莫不是也为了天启楼的事来吧?”
严客卿便顺着往下说:“贺队长不妨说说。”
贺信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先是抱怨几句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随后意识到这样不好,有些尴尬地看向严客卿,见严客卿还是浅浅笑着,连忙把天启楼的情况一股脑倒了出来。
“楼里除了石头,没有别的了?”严客卿听贺信说完,若有所思。
贺信看严客卿不但很认真地倾听了,又与他分析案情,心里好感倍增,忙不叠地点头:“是啊,只有那石头。那楼里阴凉凉的,也稀奇了,一个灯架都没有,那杨大人还问这样该如何视物,小童大人说楼里有星子,照耀不息,我们是没瞧见星子,只是小童大人说了这句就没说别的了。”
“小童大人?”严客卿皱眉,国师身边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物?
“嗐,就是个孩子,还没我腿高呢。”
“那小童大人今日在楼里有什么发现?”
“说没有异常,楼里确实只有石头。他看了看石头,然后就走了。”想起那孩子说话直来直往,噎了那大理寺卿好几次,贺信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