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客卿倾尽所有在下这盘棋,现在所调查的每一桩事都可以牵扯出陈年旧案。
而最后,都会指向严客卿。徐清风突然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就像与陈恪下棋的时候,看着黑色的部分越来越多,一点一点地吧白色围住、吞噬、然后乐在其中。
徐清风不禁打了个颤,严客卿和陈恪,其实很像。
“怎么?”陈恪看见徐清风似乎抖了一下,担忧地凑近,“别想了,去歇会儿吧。”
“嗯。”徐清风点点头,下了榻突然又想起来:“卓州那边怎么样了?”
陈恪也下了榻,拥着徐清风往里走,安抚地亲亲他的耳尖,“今晚会有消息,应该都很顺利。”看着徐清风的耳廓不自然地变红了,陈恪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走吧,陪你躺一会。”
陈恪的预感没有错,卓州方面出乎意料地进展顺利。关鸿丰带着几个人假扮土匪,绑架了雷靖,要求赎金、假意撕票,真真假假一出戏,成功唬住了雷靖。
制住雷靖后,关鸿丰向关汉中去了信,询问下一步动作,关汉中只回了一个字:问。
问什么?关鸿丰放飞了手中的鸽子,看着眼前层层的密林,陷入了沉思。套话可是个技术活,目前以他们绑匪的身份,更是要小心些。
而千里之外的卓州城内,没了府尹的卓州百姓照样过他们的日子,雷涛的死、怒极的雷靖、重金买凶的故事在卓州城里闹得沸沸扬扬,茶肆、饭馆、青楼戏院,甚至家家户户茶余饭后都以此为谈资。
尽管雷涛已经死了有段日子了,但是凶手一日未现,话题的热度便一直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