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慌了,尽管他努力镇定,但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是仁王……是京城出事了,对吗?”徐清风的表情暗了下来,“阿满,告诉我实话。”
阿满嘴一撇,险些哭出来,吞吞吐吐地把昨天听左鸣说的又说了一遍。
徐清风越听,眉头拧得越紧。
另一边,左鸣在铅州城外,一边打探消息,一边思索着怎么出城的方法。
如果趁着夜色,也许会简单些,但是徐清风现在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多,不好糊弄。或者有钱贿赂守城门的士兵也行……
左鸣一边想着,没留神脚下,踩到了别人。
“抱歉……”左鸣瞪大了眼睛。
“左大哥!”天问抖抖脚丫子,又痛又喜,连声呼唤:“左大哥左大哥!”
“天问!”左鸣也很是激动,却看见天问独自一人,“你是一个人?乌苏里呢?没有在一起吗?”
“有的。乌苏里大叔去打探事情去了,乌须里姨去讨水喝,让我看着行李。”
“行李?”左鸣一看,果然天问脚边好些他们的行李,东西不少,“你们后来怎么样了?公子受了伤,我们当时只好走了。”
左鸣很是欣喜,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天问也很是开心,见周围有人看他们,天问压低声音,拉着左鸣坐下,“上封后来都毁了,只剩下几个人,都在哭,好惨的。我和乌苏里大叔怎么都找不到你们,大叔说可能是公子出事了,你们才着急离开,我们就回到屋子里把没烧坏的行李都带出来,大叔说你们应该会往铅州来,但是没想到我们走岔了路,今天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