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了强健的马，他们的男人也很健壮，女人勤奋干活，这样大好的形式下，为什么不能称霸中原呢？

往中原通商的时候，他们看到了这是一个极大的国家，有的地方贫穷落后，有的地方繁华富庶。

但他们都很安定，无需征战、无需忧虑粮食，他们没有战马、他们的男人不强壮。

于是疆外最强的三个部族结盟了。

“他们还与汉人联手……”阿满压低了声音，“就是你们说的魔教。结盟的部族提供了一个地方给魔教修养，在沙漠附近，那地方很荒芜，可是他们都能活下来，我阿奶说，那些人都是亡命徒，为了活命，才加入了魔教。”

徐清风点头。不是一群坏人组成了魔教，而是一群坏人聚在一起，人们称他们为魔教。时间久了，他们便顺势举着魔教的大旗为非作歹。

“他们自然也想与其他的小部族结盟，这是统一草原、统一沙漠的好时候。”阿满摩挲着自己的那块生死石，“但阿奶拒绝了。阿奶说他们结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却来势汹汹，很是着急强硬，不是好事情。”

今年刚过年，那些人就找上了门来，因为阿奶很有名气，那些人来了好几次。

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一次他们大发雷霆，说阿奶冥顽不灵，要他们所有人吃苦果子。当晚阿奶就生了大病，阿满要去沙漠里寻找药，阿奶阻止了她。

“不用去，人会死，我只是到了该死的时候。”

老人或许确实是到了极限了，每一次咳嗽、喘息都牵动全身，说话都要耗费所有的力气。

阿满哭着摇头，握紧阿奶的手。天亮前，老人精神顿时好了起来。

“收好这个。”阿奶把一块石头放到阿满手里，“这是朵西翁玛，你知道的，收好它，不要丢了。”

知道这是回光返照，阿满依言收好石头，含泪送走了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