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的关鸿丰和左鸣也分散去寻找金铃花,一声笑和棉姑自是跟着陈恪走,苏里白自己耍了去,一声笑只来得及喊一句别闯祸,便不见了人影。
尽管那小册子上并没有关于金铃花的信息,但是徐清风还是按照标注了「药」字的商户一家一家找了过去。而关鸿丰和左鸣则去寻那些从西边过来,异域风情明显的商家。
逛着逛着,陈恪一行渐渐分散开,棉姑和一声笑似乎遇见了什么相熟的人便走开了,陈恪和徐清风两人从西边到东边,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徐清风失望不已,泄气地站在原地。
陈恪一直默默地观察徐清风的表情,很是享受徐清风全心全意为他奔走的样子。
“累了?”陈恪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个休息的茶座,牵起徐清风的手就往那去。
紧张地四下张望,感觉没有人在看他们,徐清风还是很紧张,两人男人拉着手还是很奇怪的,“我自己走。”
依言松开手,陈恪走在徐清风左边,小心地不让人群挤到他。
两人到了茶座,点了茶水和茶点,稍作休息。
半脸面具的好处也显出来了,即使不摘下面具,也不会妨碍吃东西。
茶座里已经有不少人,遮着面具彼此打量也认不得谁是谁,便自在休息自己的,不顾他人任何。
“我们进来多久了?”徐清风虽说精神还很好,但是身体显出疲惫感。会场里一直亮如白昼,不能感知天色变化,便也不能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扫了眼柜台上的漏钟,陈恪道:“进来快三个时辰了。天已经亮了。”
呼地叹口气,徐清风顿时觉得口中的茶点索然无味,“可还是找不到金铃花。”
“不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