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闲话几句,不多时关鸿丰和左鸣寻了过来,苏里白恹恹地跟在后头,看见了一声笑也提不起兴致,抬头瞅了一声笑一眼,眼神颇为哀怨。
一声笑可就觉得稀奇了,哪回苏里白看见他不是嗷嗷叫唤着,拼命似的扑上来,不由得凑过去问他:“怎么,脸这般红?”
苏里白张嘴又闭上,装作若无其事,语气却有些狠狠:“没事,不用你管!”
关鸿丰笑着拍拍苏里白的头,只觉得苏里白天真得可爱。
苏里白二十一岁,却还像个少年般,想必是先前一直被拘在青衣门的缘故。
但细说起来,徐清风还比苏里白小三岁呢,却稳重大方,更能独当一面。
“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不是又干什么丢人的事了?”一声笑毫不留情地取笑他。
这也没说错,方才在云海楼,苏里白看着太过于稚气,被一女子当众调戏了,苏里白不知所措,脸红得像猴屁股,青涩得让那女子也尴尬起来。
苏里白不论一声笑说什么,就是装作没听到,也不理他。
关鸿丰莞尔,和左鸣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笑笑。
回了客栈,徐清风喝了杯茶,倚在桌边便不想动弹,陈恪拥着他,“累了?”
“有点。”靠在陈恪怀里,熟悉的味道环绕,徐清风有些昏昏欲睡。“明天找不到金铃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