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慈祥,眉长及肩,须长及脐,还有那一对耳朵耳垂极厚极长。
持律对着乌苏里合掌一辑:“阿弥陀佛。”声音浑厚,震得乌苏里心里一颤,垂下眼不敢与持律对视,眼眶一热似乎要落下泪来。
乌齐氏族长与持律是旧友,此番行来似乎有事相托,看族长对持律毕恭毕敬,用上了最高级的礼遇,乌苏里自然也不敢怠慢。
“族长说要到中原去寻一个孩子,持戒大师则耐心告诉我,到雾山寺去,找天问小师父。”
天问连忙摆手,“我还不是什么师父。”
“持律大师可有说明原由?”
“只说是找到了天问小师父,也能找到其他人,然后要引着你们回居延河去。”乌苏里犹豫了一下,“但是出发前我去找族里的乌拉拉努,她说天上出现一条红色的线,中间穿了几颗星子,似乎有巨大的灾难要降临了。我问乌拉拉努要怎么办,乌拉拉努也只说让我到中原来。”
乌须里看向天问,声音轻柔,“您肯定是能解救灾祸的人啊。”
“可是……”天问茫然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下意识地看向徐清风,他露出迷蒙的表情。
徐清风安抚地摸摸天问的脑袋,看向乌苏里。
乌苏里沉声道:“持律大师的原话是:找到了您,您就知道了。”
究竟是知道什么,天问不明白,有些郁闷。“持律大师现在何处?”
陈恪问道,现在虽然被滁州的事务绊住了,但是陈恪可没有忘记自己身上的慢性毒。
关鸿丰派出去的人皆无功而返,只好派人再往更西北的地方去看看,而持律大师也是解救陈恪的一线希望。
“不清楚,我们出发前,持律大师还在居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