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额头,徐清风泪眼朦胧:“知道了,我一直都很乖的嘛。”
“哦?”陈恪对于徐清风今天的活动其实早已了如指掌,此时便问他:“那前厅里的白瓷瓶是谁打破的?”
徐清风身体一僵。
“池子里是不是死了几条鱼?”
徐清风缓缓扭过头去看全公公,全公公连忙摇头,指了指林管事。
“还有归心斋的地上怎的都是泥?”
徐清风委屈不已,林管事承受着徐清风的目光,汗如雨下。
“看着本宫。”
徐清风便扭过头,小声道:“我只是觉得那桃花好看,想摘下来插屋子里给你看……”
陈恪失笑,也不去管他到底干什么了,看徐清风一直捂着脑门,便拨开他的手,看见有一点儿红印,又有些心疼了,“疼吗?”
“疼的。”徐清风答道。
为徐清风揉揉脑门,看着他又重新笑起来,陈恪也忍不住弯起嘴角。
第二天,陈恪果然带着徐清风去了雾山寺。
持戒大师为徐清风切脉后,得出的结论与殷神医的差不多,知道徐清风确实没有别的问题,陈恪放下心来。
小沙弥端来茶具,静静布置,持戒与陈恪相对而坐,言语间参起禅来。
看徐清风有些坐不住,持戒笑了笑,呼唤那小沙弥,“天问,带徐公子到寺里走走吧。”
徐清风闻言开心地盯着陈恪,陈恪点了头,他才迫不及待地站起来。
小沙弥个头不高,身量还没有展开,才到徐清风胸口,跟在步履稳健的小沙弥身后,倒显得徐清风毛毛躁躁的。
“你叫什么?”
“天问。”
“噢,你几岁了?”
“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