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着急赶回来关鸿丰只做了简单的处理,看着严重,其实只是划破了皮肉。
“那什么神医也不帮你看看。”给关鸿丰的伤口消毒,左鸣突然道。
关鸿丰轻轻一笑,声音低沉,“我着急回来。”
“何必……”
“怕你担心。”
又是这句话,刚刚也说过了,左鸣抬头看关鸿丰一眼,并不作答,关鸿丰又继续说道:“答应你了说三更后回来,既然食言,你肯定担心。”
把金疮药撒上,左鸣取过绷带为关鸿丰包扎。左鸣不说话,关鸿丰也不开口,屋内一时落入寂静,关鸿丰看着左鸣的发顶,听见他轻轻的呼吸声。
包扎好后左鸣才发现没有拿剪子,皱了皱眉,怀顾屋内似乎并没有剪子,左鸣犹豫一下便低下头咬绷带,咬出一个裂口就能撕开了。
感受到左鸣的呼吸喷在手臂上,关鸿丰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包扎好后一抬头,对上关鸿丰深邃的目光,左鸣问道。
“无事。”恋恋不舍的放下袖子,关鸿丰伸手去拿桌上的水壶,垂下眼掩饰眼中的情绪。
夺过水壶为关鸿丰倒了杯水,左鸣站起身淡淡地丢下一句「我去给你拿吃的」便走了出去。
本打算稍作休息的关鸿丰也不阻拦,静静地坐在屋内等待。
另一边,陈恪走进徐清风房里,徐清风刚坐起,还在床上迷迷瞪瞪地揉着眼睛。看见陈恪进来,「王王」地叫了一声算是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