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还是自己出去看看吧。”

空有一身灵力,楚修然却还是更喜欢用寻常人的方式去生活,他推开门,左右瞧了瞧,没有特殊的动静。

他嘟囔:“奇了怪了,难不成临近合籍大典了,我有被害妄想症了不成……啊!”

关门转过身,墨临渊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淡色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楚修然捂着小胸口,控诉道:“大师兄你干嘛!”

“干、你。”

墨临渊启唇,身子一步一步地逼近,“我看你是胆子肥了,居然敢擅作主张离开我身边。”

他强势地把楚修然扛在肩上,扔在床上,压了上来:“是不是要我狠狠把你干、得下不来床,你才肯乖乖待在我身边?”

说完,没给楚修然开口的机会。

他堵住了楚修然的唇。

可怜,某个人本来还窃喜今晚能有个愉快的夜晚。事实上,今夜是真的愉快。

只不过,愉快到达了巅峰。

楚修然在愉悦里沉沦。

直到后半夜,他声音都哑了,求饶了好多次,墨临渊还不放过他。

直到被「折磨」地提不起劲儿,他迷迷糊糊中好似听到墨临渊凑在自己的耳边一遍一遍地重复让他不要走这句话,态度卑微又低下,露出他伪装之下的脆弱感。

第二天下午,楚修然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身体青紫遍布,暗骂了一声狗崽子,就见到墨临渊推开门走了进来。

楚修然故意板起脸,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可恶……

明明昨晚都求饶了,就是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