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两位恩人这次是为自己的事情而来了。想到这里,金鳞郑重地点点头:“孩儿知道的,父亲。”

“既然如此,几位先聊,为父先去哄你妹妹了,那丫头方才闹得很,估计这会儿正躲在屋里哭着呢。”

金世宗说了几句,就把空间让给了他们。

在他离去之后,墨临渊随手捏了个结界扔在周围,在楚修然看过来的那一刻,他轻声道:“以防万一,隔墙有耳。”

楚修然面露敬佩,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想得可真周到。

墨临渊不理解那个大拇指的意思,但莫名他就觉得,这应该是夸他的意思。

这么一想,心里隐隐有些开心。

书房并不狭小,相反很阔气。

除了满墙的书架之外,旁边还有几个椅子,像是一个小型的会客室。

“对于金某的事情,相信两位恩……仙君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金鳞开口道,开门见山,把当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没有隐瞒。

“金源坠河的那一天,除了在下,画舫里就只有一个卖唱艺女。那时他说喝多了,要那卖场艺女陪他去如厕,被我阻止了。”

让一个女人陪着去上厕所,想也知道金源打的是什么主意。

墨临渊神色不见半分起伏,楚修然撇撇嘴,心里暗骂那个金源居心不轨,外面的人果真没骂错他。

谷清海显然已经听过他的话了,但这孩子神情很认真,楚修然看他的样子就觉得好玩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听课呢。

墨临渊问他:“金源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金鳞顿了一下,再说话时脸上带了点难堪和愤怒:“那艺女缠着在下……不、不知羞耻。”

不知想起了什么,他艰难地撇过脸:“在下、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