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又不能驱使大徒弟做什么。

只能细声在一旁轻哄着楚修然。

墨临渊看了楚修然良久。

虽说稻草人不是他想要的,但他仍是抓得紧紧的,圆润的手指都泛上一抹红润。

呜咽地一抽一抽。

可怜兮兮……

沈青承帮他舒缓了体内郁结的寒气,苦得自己就像个操心的老父亲。

底下的人们就没有一天是让他平稳享受的。

一天天的,净是不让他省心!

以前楚修然没被轰去惩罚的时候,一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不是在搞事的路上就是正在搞事。

沈青承那会儿最烦的就是他。

好不容易能安静个两三年,老四也不给他省事,天天跑着出去比试,到处在别的宗门给他拉仇恨。

沈青承幽幽感叹。

说起来,老大也不让他省心。

如果说其余四个徒弟他还能训斥一波,对这大徒弟,沈青承是怎么也骂不出口。

亏欠他不说,还不敢骂。

想想他就有点憋屈。

“难受……”楚修然闭着眼哼唧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而他另一只空着的小手四处抓着,还真让他抓到了墨临渊的衣角。

之后紧紧拽着。

呜咽声渐渐消了下去。

眼泪也不再啪嗒啪嗒往下淌了。

这么神奇的吗?

“这……”包括沈青承在内,所有人都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