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就不信你呆会儿还能装正经。”施成堇捂住沈昭时的嘴,埋首在对方的喉结亲了亲。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勾了只纯洁的羊。直到腰扭疼了,事情有了反转,施成堇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丫的惹上了头狼!
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直到第二天醒来时,那地方还在火辣辣地疼,比特么连续吃一个星期巨辣火锅后上火了还疼。
沈昭时在穿衣镜前系领带,修长十指利落地绕好了领结。听见床被簌簌,他转过头来:“早餐做好了,在厨房锅里热着,我先去上班——”
“了”字卡在嗓子眼,他对上了施成堇氤湿了的双眼。
施成堇y生涯多年,头一次这么丢脸,除了把脸埋在沈昭时肩上呜呜地哭,还边哭边嚷疼。
“我昨晚让你停,你不听,”施成堇泣不成声,眼泪弄湿了沈昭时的西装,“好他妈疼,你赔偿我损失费!!”
“行行行,我赔,”沈昭时没遇过这种情况,现在的他不像昨晚刚见面时的斯文儒雅,也不像后半夜埋头苦干的禽兽,眼里只剩了慌张,“你别哭啊,我送你上医院。”
“大爷沈招魂,去你妈的沈找死,你故意的吧,你丫的就是故意欺负我,”施成堇身体上输了,嘴却不饶人,“你就想看我出丑是不是,你想让全医院的人都看我笑话是不是!”
“我说了我是第一次,我什么都不懂,我跟你道歉行不行?”沈昭时小心翼翼把施成堇塞进车后座,随后绕到主驾驶上车插钥匙打火。
路上沈昭时给委托人打了个电话,约定见面时间推迟两个钟,但也仅仅是推迟,这位委托人身份特殊,日期不能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