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发生什么了吗?”季桓安虚弱地问着沈之煜。

沈之煜在季桓安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宋临简明天要攻打青云殿。”

“攻打青云殿?”季桓安难得的笑了,不过却是在嘲笑宋临简“呵,真有意思。我们去看看吧……”

“好……”

马车外又刮起了寒风,季桓安将身上的毯子拢了拢,沈之煜披着毯子将季桓安抱得更紧了。

沈之煜怕季桓安无聊,手中拿着一本游记为季桓安读了起来。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

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

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己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

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季桓安听到一半只觉有些恍惚,他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

窗外阳光明媚,鸟在外面自由的翱翔。

语文老师一手拿教材一手拿粉笔,没多久黑板上就啪啦写了一大板。

季桓安趴在桌子上,阳光照到他身上格外的舒服,微风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