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淮将门给推开了,门内的灰尘被卷了起来。

寒气与灰尘从里面扑面而来,沈之煜取出斗篷为季桓安穿上后才进屋。

门很快就被尚雅观的两个弟子给关上了,可外头的哭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沈之煜朝他们做了个手势「嘘」,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季桓安趴在门上,透过缝隙影影约约看到有一队人从雾中而来。

他们手中似乎还举着什么东西,渐渐的从雾中走了出来。

看来的人的模样是仪仗队,手中高举着红色牌子。牌子上还还写着「迎亲」二字。

可整个队伍无一人面带喜色,哭声随着仪仗队的到来离他们越来越近。

整个队伍只看到一顶红色的轿子,却并没有看到新郎。

他们就这样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看到仪仗队走了。

一个披头散发,头戴发冠嘴巴被线缝了起来的男子贴在了门上,透过缝隙看到了屋内的人。

其中有个尚雅观的新徒弟被突然出现的他给吓到瘫坐在地上,险些叫出了声,幸好被人捂住了嘴巴。

沈之煜将季桓安抱在了怀中,捂住了他的眼睛。

趴在门上的他,就是让季桓安与沈之煜入幻的的那个浮影,也就是苏烁。

苏烁的嘴巴被黑线封了起来,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的眼睛只剩下了眼白,眼白上布满了血丝。

眼睛还在不停的转动,门后的人都被吓得大气不敢喘。

苏烁已经不是普通的怨灵了,有人对他做了手脚。

如果他们轻易出手,那只会沦落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呜——呜——呜——”血泪从苏烁的眼眶中滑落,他痛苦地撞这大门,企图将门撞开。

尚雅观在进门后贴了个纸符。